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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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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如棠下意識地收回手,握成小拳頭,驚慌的她整張小臉都漲得通紅,“我要起來了。”

“起來幹什麽?再躺一會兒。”陸宇博緊了緊她身體,突然發現她的身體好柔軟好舒服,令他愛不釋手。

“我肚子餓了,我得下去找吃的。”葉如棠找了個理由道。

“餓了?”他低頭看著她,唇角上揚,眼裏滿含寵溺的目光,幾乎要溺出水來了。

“嗯,餓了!”她用力點頭,圓溜溜的眼睛忽閃忽閃的。

“看來是我剛才沒有餵飽你。”說著,大手探入她的身體裏,陸宇博一臉邪惡道。

由於大家赤裸相對,他這樣的觸摸極其敏感,葉如棠立即掙開他的手,可像是半推半就著,“別這樣子好嗎?我是真的餓了,我得吃東西,不然我會暈過去的,你也不想我身體出問題吧?”

一說到暈字,陸宇博想起她之前的病情,手立即松開,可當她正要起身時,他卻再次摟住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制在身下,看到他這突如其來之勢,葉如棠不由瞪大雙眼,“你,你又想幹什麽?”

話剛落,他柔軟的嘴唇在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小嘴輕啄了一口,她楞楞地看著他,他笑得特別地開心,那樣子像是偷吃到了糖果似的,“放你走之前,我得親一下。”

葉如棠沒好氣地往他胸口捶打了一下,“你怎麽可以這樣子?”

陸宇博笑,離開她的身體,白色的被子從他高大挺拔又健壯結實的身軀滑至某處,在燈光的照射之下,散發著妖嬈又性感的氣息。

加上他又帶著半邊面具,將神秘展露無遺。

葉如棠坐起身,正想拿過床邊的衣服時,陸宇博突然站起身,一絲不掛地從她面前走出了臥房,她沒有像以前那樣第一時間移開視線,而是直直地盯著看,嘴裏頓時一陣幹渴。

在門口處,陸宇博突然間停下腳步,他回頭看她,唇角揚起一抹邪笑,“親愛的,要不要一起洗澡?”

意識自己的失態,葉如棠猛然回過神來,小臉通紅,“不要。”

陸宇博笑,沒有勉強她,自己到浴室洗澡了。

葉如棠趕緊穿上衣服,將頭發紮起來,就在她下去的時候,她的視線還有意無意地瞟向浴室。

他心情好像不錯,在唱歌,至於唱什麽,她沒有聽清楚,她也不敢佇足,生怕他突然間跑出來喊她拿這拿那,然後被他各種調戲,她趕緊跑下樓去。

阿芬已經準備好了晚飯,她跑到廚房裏吃了幾口,又喝了一碗湯,那樣子感覺幾年都沒有吃過飯似的,餓得不要不要的。

眼尖的阿芬似乎看到了什麽,問她,“少奶奶,你脖子上有紅印子,好像是草莓,是不是少爺種上去的?”

看到阿芬一臉諂媚的樣子,葉如棠下意識地用手捂住,小臉泛紅,“是蚊子咬的。”

阿芬自然不相信她說的,因為她臉上的表情已然說明了一切,“少奶奶你就別騙我了,我也是談過戀愛的人,知道那是什麽。”

臉更紅了,葉如棠不知所措道:“我先到外面等開飯。”說著轉身逃也似的走出廚房。

陸宇博很快下來了,葉如棠不敢看著他,一直低著頭,耳根子發熱得很,仿佛要燒起來似的,但她仍舊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直刷著手機。

阿芬將飯菜送了上來,兩人開吃,雖然沒有什麽交流,但氣氛比以往好了很多,沒有尷尬,沒有詭異,有的是輕松,更多的還是甜蜜。

嘟嘟——

陸宇博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這輕松的氛圍。

他拿出手機一看,是韓梁打來的,告訴他他明天過去接他。

他嗯了一聲,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便掛斷了。

葉如棠本來不想問的,但奈何經不起心裏的好奇,便開口問道:“誰打來的?”

“阿棟的弟弟打來的。”陸宇博擡眸看她,如實回答道。

“阿棟?”葉如棠蹙眉,感覺這名字好熟悉,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就是韓棟的弟弟韓梁打來的,韓棟就是我之前出車禍死去的兄弟,明天就是他的忌日。”

經他這麽一說,葉如棠猛然想起他之前跟她提起的韓棟。

她真的想不起當時發生了什麽事,不過最近睡覺的時候,總能夢到一張血淋淋的面孔,以及爆炸瞬間竄上天的火團,那場景真的好可怕。

只是那張血淋淋的面孔模糊不清,她想看清楚,但每次都看不清楚,她在想,會不會是韓棟,又或者是陸宇博。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陸宇博突然問她。

葉如棠搖了搖頭,“不了。”

她不認識韓棟,去了,也沒什麽意義。

陸宇博沒有勉強她,他知道帶她去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會刺激到她的神經,畢竟那場車禍誰都不願意提起,何況她還是個局外人,只是救了他而被入局罷了。

這天晚上,葉如棠很早就睡了,陸宇博進來了好幾次,先是給她掖掖被子,後是親親她的額頭,再後就是吻吻她的小嘴,之後就沒再進來過。

葉如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八點多鐘了。

她看了看旁邊的床位,空蕩蕩的,一絲皺褶都沒有,難道陸宇博昨晚沒有進來睡?

轟隆——

這時,樓下傳來車子的引擎聲。

葉如棠下床去看,看到陸宇博坐上一輛黑色車子離開。

昨晚吃飯的時候,他跟她說今天是韓棟的忌日,他得一早跟韓梁去拜祭他,想過來載他的人是韓梁吧!

她收回視線,到洗手間洗漱,換了身衣服到樓下吃早餐,然後向各公司企業投簡歷。

可簡歷剛投出去,阿芬就上來跟她說:“少奶奶,福管家來了,說是要見你。”

“見我?見我幹嗎?”葉如棠睜大雙眼,心裏莫名感到有些惶恐不安,她總覺得是鄧紅芳派他過來找她的。

“我也不知道。”

葉如棠也不好讓福管家等太久,就下去見他,還真如她剛才所料,福管家是受鄧紅芳的意思過來接她回陸宅的,說是有事要跟她談。

葉如棠當下拒絕了,“我有事要忙,暫時不能跟你回去。”

“少奶奶,你已經辭職在家中,怎麽會還有事要忙呢?你就別再找理由了,趕緊跟我回陸宅,省得夫人怪罪下來。”福管家面上雖保持著恭維的表情,但說話卻咄咄逼人。

說實話,葉如棠真的不喜歡仗人之勢的態度,正要說什麽的時候,福管家又說了一句,“少奶奶別再為難我這個老頭子,我也是替人打工的,做到這個年紀上不容易,你也不想我因為你而丟了工作吧?”

他還真厲害,居然打出同情牌來了,她還能說些什麽呢,再說,就顯得自己不尊老愛幼了,鄧紅芳那麽討厭她,肯定會抓住這話柄狠狠數落她一番。

再說了,這次拒絕回陸宅,下次鄧紅芳還會來找她,只要她一天不離開陸宇博,不跟他離婚,她一天都不會消停。

無奈之下,她只好跟福管家回了陸宅。

鄧紅芳正坐在客廳裏喝著茶看著電視,看到她來了,斜了她一眼,那眼裏充滿了鄙夷和嫌棄,“怎麽這麽久?”

福管家看了看葉如棠,“少奶奶說她有事來不了,我苦苦求了她好久她才肯過來。”

葉如棠皺了下眉頭,但也沒有要怨福管家的意思,他到底是替陸家打工的,主人問他什麽,他就必須如實回答。

“呵,架子還挺大的,還讓人家管家求才肯過來。”鄧紅芳冷呵一聲道。

葉如棠無視她的冷嘲熱諷,直接問道:“不知夫人叫我過來做什麽?”

“當然是幹活啊!”想到兒子不肯放她走,那她就找點事讓她幹。

“幹什麽活?”葉如棠蹙眉,那種不安的心裏再次升起。

“福管家,你帶她到後院去,該做什麽,你就直接跟她說,”鄧紅芳又斜了她一眼,“要是她膽敢反抗,就跟我說。”

“是。”福管家看向葉如棠,“少奶奶這邊請!”

葉如棠看了看一臉壞笑的鄧紅芳,然後跟著福管家到後院。

後院堆了一大堆的被套被單,福管家對葉如棠說道:“把這些全部都洗了,晾幹。”

“不是有洗衣機嗎,直接放到洗衣機裏滾就可以了,為何還要我來洗?”顯然是故意要折騰她。

“這些被單被套都是上等的材料,是不能用機洗的,必須手洗。”許是仗著鄧紅芳在背後撐腰,福管家沒了剛才的恭維,嚴肅地對她說道。

“就我一個人洗嗎?”四下看了看,一個傭人都沒有,葉如棠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對。”福管家點頭。

“那我不洗,你得找幾個人過來幫我洗。”她一個人洗的話,估計晚上才能洗完。

“其他人有其他事要忙,”福管家拒絕,“少奶奶你還是趕緊洗吧,別等到夫人發火才知道後悔莫及。”

難道她就沒事要忙?

就在她要反駁的時候,鄧紅芳的聲音幽幽地傳來,“身為陸家少奶奶,就必須做這些事。”

回頭看向她,她像個老佛爺徐徐向她走來,用她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壓制著她。

葉如棠毫不畏懼,“我從來就沒想要做陸家少奶奶。”

鄧紅芳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你還不趕緊跟我兒子離婚?”

這話,她聽都聽出繭子來了,“夫人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的戶口簿結婚證全部都在陸宇博那裏,不是我不想離婚,是他不允許。”

鄧紅芳臉色鐵青,眸子裏閃著淩厲的暗芒,“若不是你給他下了迷魂藥,他會變得這樣神智不清嗎?”

這話,她也聽她說了很多遍,“他要是神智不清的話,怎麽還能擔任公司的總裁呢?”

鄧紅芳被堵得臉色鐵青,福管家上前喝斥葉如棠,“少奶奶,請你註意一下自己的態度。”

葉如棠無視福管家,“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既然你認同我是陸家少奶奶的話,那我洗。”

有種被套路的感覺,鄧紅芳楞了楞。

說完,葉如棠擼起袖子開始洗。

鄧紅芳憤然回到大廳,福管家緊隨其後。

好在葉如棠以前吃過苦,所以洗被單被套根本不是什麽辛苦的事情。

“夫人,我覺得你在這件事情上做得有點不妥。”在大廳裏,福管家突然對鄧紅芳說道。

鄧紅芳表情陰沈地看著他,“怎麽不妥了?”

“你想啊,老爺子老太太二爺三爺等人都在,雖說現在他們都出門了,但要是他們當中一人回來看到你吩咐少奶奶做這些事,肯定會傳到老爺子老太太那,你也知道老爺子老太太最疼愛少奶奶了,若知道是你的意思,肯定不會放過你。”福管家說道。

“那又怎麽樣?”鄧紅芳不以為然,“是她纏著我兒子不放,那我就給她點苦頭吃,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之前答應她會跟陸宇博離婚,折騰了她一圈,錢還回來了,人還留在陸宇博身邊,你說氣不氣人?

“就算你不在意老爺子老太太,但少爺你總得在意吧!”福管家又說道,“少爺現在向著她,知道你給她苦頭吃,他肯定會對你有意見。”

一提到陸宇博,鄧紅芳多少有些動搖了,但礙於面子,她仍舊嘴硬道:“他對我的意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正因為如此,你更要改變一下做法。”

“什麽做法?”

“跟她和平相處,說不定可以修覆好跟少爺的關系,到時候你再用計踢走她也不遲。”福管家一臉陰暗道。

鄧紅芳瞇了瞇雙眼,默了一會兒,但終究沒能垮過心裏那關,“想要我跟她和平相處,那是不可能的事,我也不信我現在踢不走她。”

見夫人如此執拗,福管家也不好再勸導。

“好了,你先去忙吧!”鄧紅芳擺了擺手。

福管家退了出去。

鄧紅芳在客廳裏悠然品茶的時候,葉如棠正在後院忙得滿天大汗,除了福管家時不時過來監督她外,沒誰過來幫她的忙。

而陸宇博那一邊,跟韓梁到孟良陵園拜祭韓棟就直接回了圓龍山。

進門沒看見葉如棠,陸宇博以為她在房間,便快步到房間找她,卻是空無一人。

他去問阿芬,才知道她被福管家接回了陸宅,說是夫人的意思。

他當下打電話給葉如棠,響了好久那邊才接起,“你在陸家?”

“嗯!”氣喘籲籲的聲音。

“怎麽這麽喘?你在幹嗎?”陸宇博蹙眉。

“能幹嗎,洗被子被單唄!”

“什麽?”

“我是說我現在在你們家裏洗被子被單。”

半個小時後,陸宇博出現在陸家大宅。

福管家見狀,急忙地迎了出去,“少爺,你怎麽回來了?”

陸宇博沒有回答他,徑直朝後院走去,看到葉如棠正在用腳踩著被單被套,綰起的褲子都濕透了。

葉如棠看到他來了,沖他微微一笑,在陽光的照射之下,燦爛又好看。

可在陸宇博看來,一點都不好,他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拖了下來,嚴肅地喝斥道:“你怎麽這麽傻,她叫你洗這些東西你就得洗嗎?”

她本來就沒打算洗,而是沖著鄧紅芳那句陸家少奶奶的話才洗的,主要是想氣一下鄧紅芳。

當然,陸宇博肯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心裏美滋滋地看著緊張她的陸宇博。

“跟我回家。”陸宇博拉著她出了後院。

在經過正廳的時候,二樓傳來鄧紅芳的聲音,“事情還沒做完就走了?”

陸宇博臉色鐵青地看向走下樓來的鄧紅芳,“誰許你讓我老婆做這些事情的?”

“我。”鄧紅芳走到他們面前,揚起下巴。

“你以為你這樣子就可以拆散我們倆人嗎?你休想!”陸宇博知道她的目的,直接讓她死心。

鄧紅芳沈了沈臉,“我現在不打算拆散你們,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被婚姻束縛,你遲早會離婚的,就像你之前兩段婚姻一樣,玩玩罷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葉如棠,似乎在告訴她陸宇博對待婚姻的態度,同時也讓她有心理準備。

葉如棠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那也是我跟如棠的事,與你無關。”陸宇博最討厭母親用這種聖人的態度來解讀他的婚姻他的心理。

“好吧!”鄧紅芳一副懶得管他的樣子。

陸宇博拉著葉如棠離開,卻在門口撞見回來的陸漢森。

一看到陸漢森,葉如棠的心猛然一緊。

陸宇博察覺到了什麽,將她護在身後,“三叔!”

“我說今天怎麽沒見你回公司上班,原來跟著侄媳回家了。”陸漢森說著,目光移向他身後的葉如棠。

葉如棠不敢正視他,低著頭。

“我們現在要回去了。”陸宇博拉著葉如棠從他面前離開。

“等一下!”陸漢森突然叫住他們。

葉如棠的心再次一顫。

陸漢森回頭看他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好像是韓棟的忌日,你今天沒來公司,應該是去拜祭他了吧?”

他還好像意思問他這事。

陸宇博在心底冷笑,回視他,“沒錯,我今天去拜祭他了,還給他燒了些香火紙錢。”

“阿棟挺可惜的,年紀輕輕就走了,好在韓家還有一個兒子,不然兩老不知道怎麽度過餘生。”陸漢森嘆了一口氣,同情韓棟。

看到他這個虛情假意的樣子,陸宇博頓時一腔怒火。

“對了,過兩天是你爺爺七十大壽,到時候你準備送什麽東西給你爺爺?”陸漢森轉了話鋒。

“我還沒想到。”陸宇博斂起眸底的怒火,故作平靜地回答道。

“我們家子威準備送爺爺一份大禮,到時候你們肯定會吃驚。”陸漢森一臉期待。

陸宇博勾唇笑了笑,“我們得回去了。”

陸漢森也不好再談及這個話題,“路上小心!”

聽到這話,多少有些令人心生寒顫,畢竟這話他當初也是這麽跟他說的,路上小心,爾後就發生了車禍,再後與韓棟陰陽相隔。

陸宇博拉著葉如棠坐上車離開了陸家大宅,陸漢森沒有回屋裏,而是站在門口處盯著他們看。

透過車窗,葉如棠看了一眼陸漢森,不知道他是在看陸宇博呢還是在看她?

車子駛出陸家大門,葉如棠收回視線看著身邊的男人,“你三叔還真厲害,居然當著你的面提起曾經被他害死的韓棟,也不怕你會大發雷霆。”

“我不會大發雷霆的,我只會跟他玩陰的。”陸宇博面色冷峻,沈住氣道。

葉如棠很想問他如何跟他玩陰的,但想到這是他跟他之間的恩怨,她一個被拉進來的人還是盡量不要參與其中,她轉而道:“剛才你三叔一直在盯著我看,我怕他已經知道昨天是我偷聽到他們談話。”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敢對你怎麽樣。”陸宇博看著她道。

“這個似乎很難說,畢竟姜還是老得辣,我們這些年輕人可不是他們這些老江湖的對手。”不然陸宇博和韓棟也不會栽在他手中。

“再老的江湖也有翻車的時候。”陸宇博說這話的時候,瞇了瞇雙眼。

“你要對付他可以,但千萬不要拖我下水。”她事先聲明道。

“可你現在已經在水中了,想要爬上來似乎有點難了。”陸宇博看著她,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婚還沒離,就掉進他設好的圈套中,葉如棠氣急敗壞,“陸宇博,你就是個混蛋!”

陸宇博笑,“你放心好了,即使在水中,我也會確保你的安全的。”

葉如棠哼了一聲,看向車窗外面,不再理會他。

車子沒有直接回圓龍山,而是停在一家商務酒店門前。

陸宇博要見一名重要的客戶,已經約好了時間和地點。

葉如棠也領略到他在商談方面的風采和厲害之處,由衷地佩服他,甚至也期盼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這樣的精英人士。

談完合約,送走客戶,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多鐘了。

陸宇博正想問葉如棠餓不餓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出一看,竟是葉如晴打來的。

這女人在葉和忠面前胡編亂造,害得她挨了一巴掌,現在還好意思打電話給她?

若是以往,她肯定會直接掛斷,但這次她沒有,而是直接接起,“餵!”

“我好像看到你和陸宇博了。”

葉如棠蹙眉,擡眸四下看了看,很快看到坐在前面位置的葉如晴,她跟一位年輕漂亮的女朋友在一塊,她朝她招了招手,然後掛斷了電話,接著朝他們走來。

不過是陪陸宇博見客戶,居然還能遇到她,而且還是在這家商務酒店裏,實在是倒黴透頂。

“誰打來的?”陸宇博問。

葉如棠沒說,但眼神卻示意他往後看。

他往後看,面具後面那張臉微微一沈。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還挺吃驚能夠在這裏見到你們。”葉如晴站在他們面前,皮笑肉不笑道。

“你不是說你被我氣到動到胎氣了嗎,怎麽還跑到這裏來,而且還穿這麽高的高跟鞋?”說著,目光落在她腳上的高跟鞋。

葉如晴怎麽也沒想到她會如此直接,看來父親親自去找她算帳觸及到她的神經了,“我那天確實有點生氣,但你想想,哪個女人想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跟前女友來往呢?而且還曾是介入其中的一個。”

說來說去,她就是強行將第三者的帽子扣在他頭上。

葉如棠也不是好欺負的,“你怎麽不問問你的未婚夫為什麽三番四次跑來騷擾我呢?你怎麽不問問你爸看到當天在餐廳他追著我不放的視頻有何感想呢?為什麽你總是把一些莫須有的帽子扣在我頭上?而且還當著我老公的面說,你居心何在?”

被她狂懟一通,葉如晴掛在臉上的笑容不由地僵了僵。

她知道葉如棠這個人有時候說話挺厲害的,只是沒想到這麽厲害,她扯了下嘴角道:“我不相信昭輝會跑去騷擾你。”

就知道她不會相信,誠如當天在餐廳一樣,葉如棠翻出許昭輝前段時間給她打來的電話,發來的短信和語音給她看給她聽。

葉如晴的臉色因為這些內容一點點地暗沈,她還想著過來裝一下,沒想到會被反擊,而且被反擊得體無完膚。

坐在對面一直沒有作聲的陸宇博也聽見許昭輝跟葉如棠說的那些話,當中就提到他不能滿足葉如棠,實在是汙穢至極!

爾後,葉如棠收起手機,“看到這些聽到這些,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嗎?”

葉如晴臉色鐵青,“他剛不是說了嗎,他喝醉了,才會胡言亂語,我相信他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話的。”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幫著許昭輝說話,相信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曾是情侶,更多的是許昭輝是許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她不可能因為這幾段留言和語音而放棄自己豪門婚姻。

“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求你以後好好看住許昭輝,別再讓他出來作妖了。”葉如棠要求道。

葉如晴深吸了一口氣,轉身走開,她跟朋友說了什麽,然後悻悻然離開了酒店。

陸宇博看著葉如棠,眼裏流露出一種欣賞的目光,“看得出來,你不是一個輕易被人欺負的人。”

葉如棠笑了笑,笑裏帶著一絲苦澀,“以前我經常被他們欺壓在頭上,後來我知道,兇才是自己最好的保護傘。”

不是誰生來就會兇的,主要是因為不受身邊的人待見和關愛。

“同是一個娘胎出來的,為何區別這麽大呢?”陸宇博有點不解。

“因為我不是帶把的嘛!”葉如棠雲淡風輕地說道。

“不是帶把?”陸宇博蹙眉,貌似沒聽明白。

“就是不是男孩。”

聽到這裏,陸宇博只覺離譜,“就因為這個,所以不待見你,要知道你們是孿生姐妹,為何你家人不待見你姐姐,卻不待見你呢?”

“因為她懂得如何討好家人,而我不懂,加上當時醫生告訴我爸媽,說我媽肚子裏懷的是龍鳳胎,開心得不得了,等出生後一看,龍鳳胎變成雙胞胎,而且還全是女兒,爸爸和奶奶就有點不開心了,說多生了一個賠錢貨,還說是我媽誤吃了什麽東西,導致當中一個雞雞沒了。”

葉如棠本來不知道這些的,都是她家裏一些年長的傭人告訴她的,她才知道爸爸和奶奶都很重男輕女。

陸宇博不太懂這些重男輕女的邏輯方式,“既然想要兒子,後面可以再生,沒必要將責任和過錯推到你身上。”

“大概是我爸命裏沒兒子命吧,後面我媽懷了兩三個,照出來都是女兒,全部流掉了,之後想再懷,卻怎麽也懷不上,奶奶就罵我媽斷了他們葉家的香火,我媽就把氣撒在我身上,說我就是個掃把星,害得她沒法生育。”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這種迂腐的思想。”

葉如棠苦笑,“你別說我們家,像你們這些豪門家庭不也需要生男孩。”

像葉如晴,她是懷孕了,但許家就要求她頭胎是個男孩,表面看上去風光,實際上可悲得很。

“我不一樣,你生什麽,我都喜歡。”陸宇博揚起唇角,寵溺地說道。

葉如棠哧笑一聲,“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

“如果你不想生,我也會尊重你。”陸宇博又說道。

“得了吧你!”嘴巴像抹了層蜜,聽起來確實很好,但實際操作的話,就不是那一回事了。

“你真應該感謝我。”陸宇博突然說道。

“感謝你什麽?感謝你不讓我生孩子?還是感謝你把我帶到這裏看著你跟客戶談生意?”葉如棠瞟了他一眼道。

“要不是我事先買斷你跟葉家的關系,恐怕你現在深受他們的傷害和摧殘。”陸宇博一臉得意。

葉如棠突然想到了什麽,“哦對了,你怎麽會想要買斷我跟他們的關系?僅僅只是因為你想保護我?想將我留在你身邊?”

“保護你是其中之一的原因。”

“那其他原因呢?”

“你之前不是救下我,然後再去救韓棟的時候,被一輛飛馳而過的車子撞傷送進醫院昏迷了一個星期,有天我去找你,無意間聽到你媽對你爸說反正也救不活,想要摘掉你的氧氣罩,節省一點醫藥費用。”

一聽,葉如棠臉色煞白。

她知道他父母不待見她,可沒想到居然在她生命垂危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股怒火頓時湧上心頭,雙目燃著兩道幾乎要迸射出來的火焰。

她小手握成拳,咽了咽口水,“我媽當真這麽跟我爸說?”

陸宇博點頭,“你要不信,哪天有時間可以去問一下他們。”

葉如棠雙目猩紅,有那麽一剎那她真的想要破口大罵,但她一直努力地克制著,不讓自己情緒失控。

“在當時我就知道你爸媽就不喜歡你這個女兒,所以後期遇見你,就決定娶你為妻,再阻斷你跟他們的關系,因為我不太確定你繼續待在他們身邊會遇到什麽傷害。”陸宇博心疼地看著她。

葉如棠也在這個時候知道自己之前誤會他了,一行淚水奪眶而出,默默地哽咽起來。

看到她哭了,陸宇博忙坐到她身邊,用手替她拭去淚水,“不哭,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葉如棠靠在他懷中,淚水不停地往外湧,仿佛壞掉的水龍頭。

陸宇博想要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就這樣抱著她,讓她哭。

葉如棠也沒哭多久,怕別人看到,很快平靜下來。

她離開了他的懷抱,用手抹去臉上的淚水,然後吸了吸鼻子道:“離開這樣的家庭也好,就是那一億美金給他們有點可惜了。”

之前的三千萬,她都覺得便宜他們了,現在想想這一億美金,她更加有些不甘心。

“你真以為我會傻乎乎地將那一億美金給他們?”

似乎聽出了什麽,葉如棠擡眸看著他,他一邊抽了幾張紙巾替她拭去眼角的淚痕一邊說道:“以後葉氏藥業還有葉家大宅有可能就是你的了。”

“為什麽這麽說?”葉如棠不解,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麽。

陸宇博停下擦拭的動作,雙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勾唇淺笑地鎖定她的淚眸道:“因為他們簽字的買斷協議就包括葉氏藥業和葉家大宅。”

葉如棠一臉震驚,“這怎麽可能?他們簽協議的時候肯定會看協議的內容,不可能輕易地簽字,你一定是在騙我,一定是在忽悠我,我知道你對我好,但你也不需要這樣子哄我。”

“你不信的話,回去我讓你看看他們簽名的協議,裏面白紙黑字就這麽寫的。”陸宇博揚起唇角,一臉的狡黠。

葉如棠半信半疑,跟他回到家,他第一時間就拿出協議給她看,果真裏面有兩條連同葉氏藥業和葉家大宅買斷的內容,而且在葉和忠簽字當日生效。

她還是有點不相信,“我爸媽可是做生意的,奸詐狡猾得很,怎麽可能會被你套路。”

“在一億美金面前,再怎麽聰明的人也會失去理智,”陸宇博勾唇淺笑道,“更何況,你爸媽也不是那種很聰明很懂得算計的人,跟我鬥,他們還嫩著點呢!”

他說的沒錯,錢會使人失去理智,更何況急於想要擺脫她這個掃把星的父母呢!

再看看協議裏面的內容,目光落在簽名處,葉如棠突然問道:“如果我現在拿這份協議去找他們,葉氏藥業和葉家大宅就是我的了?”

“沒錯!”

“如果他們不肯呢!”

“法院會強制執行的,由不得他們肯不肯。”

葉如棠沒想到陸宇博這麽厲害,直接套路了葉和忠夫婦。

她就說嘛,他怎麽會甘願將一億美金給他們呢?原來都是有原因的。

只能說,商人不會做虧本生意的。

“對了,明天是葉如晴和許昭輝的大婚之日,你要不要拿著這協議去要藥業和宅子呢?”陸宇博突然說道。

“不。”她拒絕他給她出的主意。

“為什麽?”

“因為我不想讓他們誤以為我是為了報覆他們才這麽做的,我要讓他們先開心一段時間,然後再將他們從天堂打入地獄。”

若不是陸宇博今天告訴她,她都不知道她父母對她如此狠心。

正因為這個,她才決定變得更狠。

“聽你的。”陸宇博也不想她在許葉兩家面前背負罵名,尊重她道。

葉如棠將協議還給他,由衷地感謝他道:“謝謝你,讓我知道了我父母是什麽樣的人,也讓我知道自己需要什麽。”

陸宇博走到她面前,輕撫她的臉頰,“在這一路上,我會給你提供更多的幫助的。”

葉如棠望著他深邃的眸子,一點點地陷了進去,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暧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陸宇博捏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的嘴唇……

“我今天下午在一家酒店遇到葉如棠和陸宇博。”正在為明天婚禮做準備的葉如晴突然對正在幫她整理婚紗裙擺的母親說道。

呂洪萍對他們並不感冒,“然後呢?”

“我一直以為是葉如棠騷擾昭輝的,可沒想到……”她沒說下去,鏡子裏的她眉頭緊蹙,一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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